怒江 (2023)
怒江 (2023)
怒江 (2023)
导演: 刘娟
编剧: 刘娟
主演: 王砚辉 / 邓恩熙
类型: 剧情 / 犯罪
制片国家/地区: 中国大陆
语言: 汉语普通话
又名: Rage
《怒江》电影的剧情简介:
这几天,80后的电影考古,好像很流行。《怒江:一条丢失的峡谷》(《怒江》)是八十年代的纪实电影,作者认为这部电影可能会重新书写关于中国纪实电影的某些观点。
对于中国的独立纪录来说,90年代被认为是一个“转折点”。这也算是一个惯例了,九零年之前,人们总会听到关于电影的传闻,但总以为只是偶然,并非什么电影,但如今,这种说法似乎要改一改了。
第一次听说《怒江》,还是央视《舌尖上的中国》的总编陈晓卿主任在一次访谈中,谈到了他的早年代表作《龙脊》,那是在1994年。当时的纪录片,大多都是以《望长城》为题材,以长镜头和慢镜头为主,但是陈晓卿想要改变这个观念,她想要用一种全新的手法,来拍摄一部纪录片。而这一条,其实就是来自于《怒江》。
“吕乐跟侯咏,虽然还没在中国正式发行,但我感觉很有纪念意义。本片采用了“蒙太奇”的拍摄方法,以现实主义为主,以最大限度的不干扰拍摄对象,以最贴近现实的方式拍摄,无一丝杂音,使我在拍摄《龙脊》时倍感振奋,也使我对拍摄过程产生了极大的兴趣。等下次再接《龙脊》,我也要去试一试。”
笔者与吕乐导演在看完影片《怒江》后有过短暂的交流。从他的讲述中,我知道了这件事的来历和时间。1986年,《怒江》在1986年6月完成剪辑,是一部记录片(86分钟),按一般影片的标准制作。我认为这部纪录片是一部很有特色的纪录片,它甚至超过了吴文光90年代的《流浪北京》,开创了中国独立纪录片的先河。所以,中国的“自传”最早可以追溯到1989或者更早之前。
那么,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记录片?如果有的话,它在美学上,在思想表达上,在生产关系上,是多么的独立,多么的开创性?
《怒江》以怒江大裂谷沿岸地区的四个主要种族为主题,展示了他们的生存状态和民俗风情。35年后,我们再次看到这里,仿佛时光倒流,怒江大裂谷中的人民,与如今的人民,有着天壤之别。80后的世界,依旧充满了原始的味道,依旧是那个时候的世界,依旧是那么的单纯,那么的粗犷,但却给了他们一种文明的形式,一种对于黑暗的回应,一种对于自然世界的探索,带着一种对于天堂和人间的探索。如今,我们通过抖音器看到的国民生活状况已经相当现代化了。重新审视《怒江》,既能更好地展现这一时期的历史和现实的变化,又能更好地体会这一时期记录下来的时空之美。
从格式上来说,《怒江》依旧采用了旁白,这个时代需要摒弃的纪实美学,但在《怒江》中,旁白并没有占据太多的比例,再加上采访和提问,让观众们发表自己的看法,更多的是一种观众的视角。更关键的是,歌曲使用的是同步。虽然在如今看来平平无奇,但是若是放到当年,那绝对是惊世骇俗,要不然,陈晓卿又怎么会对这个片子有好感呢!
影片以一张怒江大裂谷在中国西南边界上的一张地图作为开场,该处地势十分险峻。画面中,一辆辆汽车在山路上缓缓前行,道路显得有些泥泞。到了贡山,他们已无法前进,只好雇了一匹马儿,又赶了过去。再后来,当他们继续往前走,偶然间,他们见到了一伙人,正扛着一个孕妇,听那几个人说,那个孕妇生孩子很困难,由村里的几个汉子扛着送往了镇上的一家医院。这种类型的故事,既能让观众感受到其中的艰辛,又能将普通人的生活特点无限放大。
这个开头其实是一个不错的叙事铺垫,它为我们进入怒江大裂谷后的生活播下了一个悬念,同时也为我们的心灵铺垫了一个铺垫。在这样一个困难的社会里,他们是如何生存的?怎样在这样艰苦的日子里生存下去?在这里,生死都是如此的脆弱,他们还能将自己的性命,交给谁?
影片从怒族开始,以一幅画面展现了他们的日常,从种植马铃薯,背着肥料,放牛,踩着石头碾碎大米,用石头碾谷壳,从一个小孩从墙壁上伸出脑袋,到一只在朝阳升起时忽然惊醒了一只在阳光下晒着日光的母鸡群,到一个古老的建筑物,到一个人在教堂唱歌。
摄像机将整个教会的每个角落都拍得一清二楚:孩子们的面孔、神像、光着的双足、孩子们在教堂中跑来跑去。然后就是采访了,采访人员会在大荧幕之外,面对着摄像机,采访人员会被问到问题。第一个采访对象,是一个西西里农夫,讲述了村子信仰和灵性的故事。还有一些则谈到了一些地方的习俗。接下来,这部纪录片讲述了土著居民最早的宗教:岩洞的宗教。妇女们手里拿着一根松树和一根玉米杆,在山洞的入口处唱歌,孕妇用岩石上的露珠擦干自己的头发,并对着山洞叩拜。据报道,这种古老的宗教已经和拉玛教等其他宗教的教条相结合。
然后,九桶村将迎来一场怒族们的联姻。新婚夫妇住在一个村子里,他们向天空洒下玉米酒,以求辟邪,新郎家人则会杀牛羊招待客人,做一种燕麦饼子,里面放着一种带黄连的东西,吃起来有些苦,不过可以治疗腹泻。接下来是一些村民聚集在一块吃饭喝酒的画面,这些画面反映了地方的环境卫生状况,以及一些妇女裸体喂养孩子的画面。
然后,便是独龙族的人。插图中说,每年秋天,春天播种前,都会有一项祭祀活动,就是要感恩上天,祈祷上天保佑他们,让他们多狩猎。他们先是在祭牛的场地上载歌载舞,借着酒劲,用飞镖将一头强壮的公牛射倒,将其头部砍掉,将其口中填上草料,背着牛头,边走边唱歌跳舞,其内容大致为:“公牛,你不是我们杀死的,是你自己吃的,不要与我们计较,让我们日后继续饲养公牛”。
由于许多关键的评论和评论都受到了一定的约束,因此这个纪实节目就采用了大量的摄像机拍摄的方式。镜头中,全是欢快的笑声,还有跳舞的声音。通过这种方式,可以更好地体会到现场的气氛,从而更好地把握到场上的节奏。
当时的独龙族不过几千人,后来的影片中,傈僳族的人口达到了十八万七千之多,因此,傈僳族的题材占了相当大的比重。该书记载了他们在四川的生活史,并在1548年从四川迁徙至怒江大裂谷,以逃避大陆上的战乱。影片中,他们在建造房屋的时候,采取了“换工”的方式,建造了两个楼层,人住在上层,动物住在底层。他们以本地的动植物为名,例如:蜜蜂、熊类、竹类、竹类、酒类等等。不要喝酒,不要喝酒,要把他们收获的一半用来酿制葡萄酒。这篇文章最感人的地方在于,它描述了一个村子里的人在晚上喝酒时的情景。因为怒江裂谷南北走向,傈僳族大部分都生活在白昼短夜长的较深处。其中一个记录片里,两个人喝了一杯玉米酒,然后将嘴对着嘴一口气喝完,这似乎是一个亲密的动作。接着,他们就如同喝醉酒一般,尽情地跳舞起来。影片将二人相处的气氛演绎到了极致。这就是静观模式所带来的优势,解说词并没有一成不变地将画面的意思一成不变,反而保留了它的开放性,能够让观众主动地投入进去,并引发情绪,显然,影片更加注重他们生命中的精神层次。
但是,影片迅速揭示了另外一个事实,即不饮酒,不聚会,这些人都是基督教徒。据报道,傈僳族曾有文字,早期由传教士将拉丁字符倒写,从而创制了汉字。影片讲述了一组人在一次周末的访问中,当他们被问到对宗教的看法时,他们都说因为健康原因,没有金钱请人来驱鬼,当他们重拾信心时,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。歌声和舞蹈,映衬着远方山林的寂静,山林深处的村庄和房子,因为烈火的燃烧,还在袅袅升起,白烟和红花,配合着夕阳的余晖,显得庄严而又唯美。很显然,这是一种来自于画家的评价,一种不易觉察的态度。
接着,我们将会在这两个家庭中,看见一个关于“鬼”的传说。本片详细记录了达友村一家人被驱鬼的经历。而这位女巫,则可以通过猪肝上面的图案,判断出屋里是否有鬼,然后用舞蹈来驱散鬼。影片仍在进行中:巫师能用这个办法赶走魔鬼,但当人们变成魔鬼后,他们将无能为力。影片最后,一个名叫 Doma,被当地人称作“鬼婆”的女子,面对镜头,向大家诉说着她由人变鬼的故事。她本名叫裘阿海,五十多岁。
她说:“这个我也不知道,大概在一九五八年,一名妇人到这里来借纺纱,因为嗓子疼,于是向一个巫婆献祭,最后巫婆死了。”每个人都称我为多玛。当时我还挺着急的,所以就送了一柄大砍刀过去,起初这柄大砍刀没什么动静,我就跟他说,明年一切都好。但是,没有一个人愿意接受这个事实,他们不愿意接受,因为他们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,凭什么要把自己给践踏成渣?后来,人们厌倦了,就给她定了个五保户,你爱不爱也是这个样子。”
朵玛还将自己的两任丈夫都介绍了一遍,其中一位是一位国军军官,另外一位则是一个整天缠着朵玛父母打打闹闹,被父母赶出家门的纨绔子弟。从中我们可以窥见女性的悲惨命运,以及对个体的社会压制。
接下来的影片中,有关于农村市场的更多细节。有些人拿着一些野兽的皮毛,一些药材,一些鸡鸭,一些建材,到集市里来交换一些日常用品,但往往都是买些最好的美酒,喝完就跑到集市里喝个精光。虽然集市是一个沟通物质的场所,本片却聚焦于农民的心灵世界。
接着便是“登梗”大澡塘,这里的傈僳族和彝族人在春天到这里“洗浴”三日。男女两个人在一起泡着热水澡,画面中也有女性在沐浴,不过全是被人偷偷拍摄下来的,不少女性上身都没有穿衣服,只是借助了一些枝叶的遮挡而已。在离澡塘集会不远之处,有一个彝族人举办的“登刀杆”活动。影片用了近15分钟来描写这个典礼,其中还包含了她们围着香桌翩翩起舞,将长剑拴在一架木梯上,最后再将长剑放在木梯上。影片中仅有寥寥数语,讲述了攀登木桩的意思,即:“上刀山、爬蓝天、摸太阳”。主人公爬上了剑柄,慢慢地爬到了十多米高的剑尖上,然后是远方的群山和朝阳,影片以《拉玛尔的赞美》结尾。
当我们在30年后再次看到这部影片时,一定会将其置于一个历史的大环境中来理解。在这个时代的纪录片语境下,其“革命性”的色彩更加鲜明。影片中的解说人员占到了总人数的五分之一,而解说也只是起到辅助作用,并不能起到主导作用。其实这种旁白,都可以直接打出字幕,给人一种很平和的感觉,仿佛就是在“静观”。
我们接下来要考虑的是,这部影片的自主性。它的自主性与美学价值,一是表现在它的生产关系上,二是表现在它的内涵与意识形态上。那么,吕乐导演为了拍摄怒江大峡谷,从北京来到了中国的西南边陲,究竟是为了什么?来自于政治和文化腹地的都市画家,是否会在影像和叙事上,带有某种殖民意味?
过了许多年,吕乐对此毫不避讳,说:「可以说,这也是一种「文化殖民」,我们将少数族裔缩减为影片,乃至记录片,他们的人生都十分单纯,与汉族相比,实在是太复杂了。」吕乐大四后,于1982年赴云南实习,先后与和田壮壮、张建亚、谢晓晶等人合作拍摄《红象》,一直拍摄至1987年上半年,其间一年在内蒙与侯咏合作拍摄《猎场札撒》,另一年则在云南拍摄,拍摄了至少两部云南及少数民族电影,一部由严浩导演,以1985年彝族的生活为主题,以彝族为主题拍摄电影。其中一部时间比较早,取景于傣族地区的《净土》,其中有不少少数民族,也有押牛、裸体洗澡等场景,可以看出,《怒江》和这个有点关系。所以从1982年到1987年,他一直在不断地考察各民族,尤其是云南各民族的情况。
关于“80后”这一新一代的文化表达,存在着两个方面的问题,但是这个问题似乎也不重要了。在一次采访(吴冠平,1996年)(吴冠平,《摄影师吕乐纪事》)时,吕乐说:“我们的画风有两种:一种是以嘉歌和一亦为代表的,以纪录中国大陆农村和农村的日常,试图摆脱中国5000年的文化积淀;一是像大壮和谢晓晶这样的人,他们可能是出于对自己的父辈的考虑,故意避开了这个话题,去追求更高层次的东西。“拍摄《红象》时,我和侯勇,壮壮,还有我,都是在这个地方拍摄的,他们三个人,初次的感受到了边陲的民俗。”
《阿诗玛》在80年代之前是一个“非主流”的体裁,80年代之后则是一个“新”的体裁,一个“新”的体裁,一个“新”的体裁。一些云南的知青(例如陈凯歌的《孩子王》和张曼菱的《青春祭》)将自己的人生经验和作品融合到了云南的边疆文化中,从而为后来的边疆叙事电影奠定了基础。而《红象》这个以田壮壮为首的团队,也只不过是偶然遇到了一个儿童题材的导演而已。但是一到了云南,就立刻被这个陌生的国家所吸引。之前,他对吕乐主任说的话,也是如此:
“1982年,我们从昆明出发,去了下关(白族居住的地区),在那里,我们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,才从昆明出发,去了白族居住的下关,那里,是一座类似于古时的军事要塞,那里,是一座用泥土堆砌而成的堡垒,当时,正值文化大革命刚刚过去,没有人去国外旅游,那种与世隔绝的感觉,让人仿佛一下子从一个文明落后的国度,走进了一片原始的土地,盈江县,有清代墓地,有英国修建的铁桥,有二战时期的摩托,也有竹编的村庄,有巨大的榕树,有巨大的绿荫,也有巨大的绿荫,更多的是山间的飞禽,更多的是山间的野鸡,以及各种小型的生物。”
之后,他参与了多部关于云南题材的影片,与80年代末渐渐兴起的民族题材(一般称为“人类学”题材)的影片比较,他的叙事影片的探索要早得多。吕乐于1986年就开拍了《怒江》,算是第一批涉足影视圈的演员之一。摄影师吕乐在完成《天菩萨》的拍摄后,向制片人表示,他想要一笔钱,并且想要制作一个纪录片。《天菩萨》是深圳电影股份有限公司和香港电影股份有限公司合作制作的,并且得到了吕乐先生的一些资助。
吕乐在这片少数民族的土地上,做着自己的工作,但是,他和那些所谓的“第五代”,有着一种共同的认知,一种自我意识,一种自我意识,一种自我意识,这种自我意识,在《怒江》中表现得尤为明显。吕乐主任对我说,他们到边疆的原因其实是想“逃避城市”。然而,在80后早期,中国尚未形成一个完整的城市文化体系,他们试图摆脱的正是80后的社会主流和文学体系对他们的制约。另外,笔者还对九十年代出现的以“西藏”和“云南”为主的一群记录片导演进行了研究,指出他们不仅追求新鲜,而且也希望在这一片陌生的土地上,找到属于自己的心灵之源,以舒缓自己狭窄的心灵世界。
显然,《怒江》并非在一个以“工场”为主体的“工场”系统中进行创作,而是在一个以“工场”系统为主体的“工场”系统中进行创作。所以,对其产生机理进行探讨是非常有意义的。吕乐从学校出来,分配到了一家影视公司,不过由于不适应影视公司的工作氛围和待遇,所以直接被开除了,然后就留下来了。深圳电影之都,可不像内地那些国家的电影之都那样,这个电影之都是80后才在改革的试验地上发展起来的,而这个电影之都,却是由一个香港电影公司所控股。他们希望吕乐能够在影片中表现出自己的惊险,可是他们并没有像他们所说的那样,用自己认为最适合的方式来拍摄影片。影片所表现出的对怒江大裂谷两侧人们精神上的关注,恰恰就是作家所要表现出的一种逃避城市生活的初衷。所以,这个片子是他自己想出来的,而且是完全独立的。
这是一部耗资五十万的片子,用了三个多月才拍完的片子,后来又做了一些剪辑,不过后来被投资方看到了片子,因为片子太多地倾向于“人文”,与他们原本的预期不符,又认为无法在中国放映,就没有继续投入更多的声效和后期工作。1987年年底,吕乐去了法国,把这个电影转交给一个在巴黎工作的欧洲电视台的友人,这个人在深圳和香港都帮他还债,并且做了电影的剪辑工作。很快,它就被搬上了电视,并且在1990年获得了巴黎的世界人文科学电影节的“最好的电影”。
从生产关系的观点来说,该影片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于传统的制片方式和旧的国企体制中,实际上,也不存在于资本主义的创作体制中, ARTE虽说也是一种体制,但仅仅起到了对后期工作的支持作用,再加上其与导演在创作思想上较为一致,因此可以进行良好的配合。在美学方面,因为这部片子是作家自己想出来的,并非专门为某个平台制作,而且在创作的过程中,偶然获得了一定的资金支持,所以,创作人可以随心所欲,随心所欲地进行创作,在电影语言方面有了很大的突破。然而,当时这种美学上的突破,不仅来自于编导个人的美学累积,一九八○年代的纪录片工作者,也早已觉察到同步放映与删除遮屏字幕的重要性,只因当时的工作体制和技术原因,未能如愿。
陈晓卿的这个想法,就是在他的脑海中,将他和《望长城》中的一些片子,进行比较后,得到了一个比较的结果。虽然《怒江》没有刻意地采用长镜头叙事,显示出八九十年代中国电影人的“择善固执”,但是这部电影仍然是相对平静的观看方法。就像之前说的那样,即使是有一些旁白,也只是作为一种提示而已。这种平静的观察,没有丝毫的偏见,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么的自然,是那个时代最早的一部独立记录。虽然《怒江》的体裁较为散漫,但却洋溢着一种沉静,这也是一种具有革命性的美学倾向。
的确,这部电影的创作具有一定的殖民性质,但这并不是其根本的理由。你会觉得它没有什么新颖之处,正如很多投资人都不觉得它是一种奇异的题材,而是将它作为一个主题,更加注重人们的心灵世界。我们可以感受到观众在这种“静看”的倾向下所表现出来的对“静看”的执著和对“主”和“对象”的融合,那是一种渴望和耐力地寻找着人性的灵魂的线索。这也是其文学特色的主要表现。
这种对于边缘民族的原始影像材料的截取,其多元化和含糊不清,更不容易被当时的媒体所接受。不论是在生产、沟通、艺术形式、理念等方面,它都属于独立的纪实片。
但问题在于,它会不会是中国首个单独的纪实电影呢?多年以来,吴文光导演《流浪北京》是中国独立纪录片发展的起点,但是,我在2016年去石家庄出席一次学术会议的时候,听到温普林提到《大地震》是80年代早期的一部记录片。但《大地震》已经遗失,再也找不到了。难道这是一部片子?在哪里放映过吗?这些,还有待于时间的检验。据吕乐回忆,《怒江》是目前已知的首部有确凿依据的纪录片,该片于1989年6月9日进入了最后阶段。由于没有新的题材,《怒江,一条丢失的峡谷》将会是中国首个独立记录片,距离《流浪北京》仅仅一年多的时间,那么,这对于独立记录片的诞生是否意味着某种程度上的启示呢?也许它的意义并不十分重大,但它却能使一部被人遗忘的电影再一次走进电影史,并为中国电影史,尤其是独立电影史提供一种全新的参照。